二人离得太近了。
在陈弥说话间,秦肆酒只觉得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后颈蹿升至脑门。
这是其他任何人都给予不了的,来自灵魂深处的兴奋和战栗。
秦肆酒翻身而起,动作间有几块积木被他的手臂扫到了沙发底下。
清脆的碰撞声让秦肆酒下意识扫了一眼。
他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了别的画面。
秦肆酒发现温祈的小爱好着实不少,件件都是跟他性格不符的孩子气。
他想到曾经温祈蹲在墙角侍弄花草,最后弄了满身的泥土。
秦肆酒重新将目光落在积木上面,脑袋里浮现出了他认真摆弄这些的景象。
他光是想到那个画面,嘴角便轻微地上扬起来。
与秦肆酒完全相反的是-
现在陈弥的世界中寂静无声,没有什么响动能分走他的注意力,他目光牢牢地粘在秦肆酒的身上。
宽松的睡衣往上面蹿升,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身,微微弓起的背部弧度优美,惹人遐想。
不
陈弥目光冷寂,像是一捧燃烧过后的灰烬,其中有些许因为欲望而散出的热意,可到底还是凉薄之感占据了大多数。
他在心底阴暗地想着
不是惹人遐想,是惹了自己的幻想。
自己看上眼的东西,又或者是人,轮得到别人遐想?
陈弥在秦肆酒的背后忽然轻轻弯唇一笑。
别人要是多看一眼,他都要将那双眼睛剜出来才对。
这么想着,陈弥也撑着身子从地毯上起身。
他不想浪费一丁点的时间,直接站了起来,手往下一捞就将秦肆酒揽到了自己的怀中。
秦肆酒想到了刚刚被陈弥摘下去的助听器,总觉得自己应该去学一学手语。
不然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,自言自语。
不过秦肆酒抬眸看了一眼陈弥盛满了欲望的眼神。
估计陈弥现在也不想听自己说话,满脑子应该都是做某些事情。
陈弥扯着秦肆酒的胳膊,将人直接拉进了卧室。
秦肆酒下意识扫了一眼,卧室的装修风格和客厅大差不差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