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放在口袋里,看着有几分懒散。
“看我看得这么入迷?”
陈弥走到秦肆酒的身边,嘴唇快要贴在他的耳朵上,“是不是在想今天我们没做完的事情?”
他嘴角噙着痞气又不怀好意的笑,“别急,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。”
秦肆酒:“”
不心疼了。
秦肆酒侧头时,嘴唇擦过陈弥的嘴唇。
陈弥眼神稍暗,看着那张柔软的唇,喉结轻微滚动。
他想吻上去,想侵占,想将他染上自己的气味。
可惜地点不对。
秦肆酒当然是故意的,此时看着陈弥现在这副表情,心情大好。
“着急的应该是你吧?”
他忍着笑意说道:“要是我没想错的话,今天在你家的时候,你跑出来是为了挽留我?”
陈弥想到了什么,脸色黑了黑。
秦肆酒偏要说,按照回忆缓慢地重复道:“被我盯上,真不知道该同情你还是祝贺你?”
刚刚那种尴尬的情绪再次蔓延在陈弥的心头。
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做过这么蠢的事情。
“你”
“我什么?”秦肆酒没忍住笑出了声,继续重复道:“我还没吃上饭后甜点?”
这话陈弥听着可太耳熟了,这也是自己那时候说过的话。
“”
他不知道秦肆酒的口中还能说出什么,索性准备将助听器摘下来。
秦肆酒古怪地看着他的动作,按住他的手皱了皱眉,“你是鸵鸟吗?”
鸵鸟遇到危险自我保护的时候会把头埋进沙子里,陈弥听见自己不想听的话会摘掉助听器。
异曲同工。
陈弥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暖传到自己的手上,顿了一下,又神色自若地松开了手,没再有摘掉的举动。
“习惯了。”
小的时候听见难听的话会摘掉助听器,长大了会上去撕烂他们的嘴。
只不过今天
他当然不能伤害自己的小邻居,竟然忽然重新拾起了小时候的习惯。
秦肆酒似乎也明白了什么,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