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文翰痛得不停地倒抽凉气,想要张口骂人,可说出口的话连音节都算不上。
钻心的疼痛让他再没有办法思考其他。
什么计划,什么梁砚全都被他抛到脑后。
陈弥依旧没有抬腿的架势,仿若脚下踩得是什么没用的垃圾。
他看着任文翰痛苦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陈弥的声音含混着笑意,对着身下不停挣扎的人说道:“让你爽爽怎么了?”
他的脚继续加重力道。
任文翰终于忍不住了,哀嚎出声。
陈弥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现在你立得起来吗?”
任文翰脑袋一片空白,只知道不停地重复着:“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,你快松脚!”
他不停认错的声音像是惹人厌烦的咒语,陈弥双手插兜对此充耳不闻,目光眺望着山顶的方向。
都说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这里,而且若是力道太重,那可是会生生让人痛死的!
站在任文翰身旁的三人脸色各异。
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犹豫的矮子见状,连忙躲到了几人的身后。
倒是大彦和小胖上前一步,同样面色不善地看着陈弥。
“你谁啊?赶紧把我们翰哥放开!”
小胖更是直接冲到了秦肆酒的面前。
在情急之下,小胖也顾不得虚情假意,直接恢复了往常对待原主的嘴脸。
他大声呵斥道:“梁砚,你带着人来闹事是找死吗?”
还不等秦肆酒有所反应,刚刚一脸散漫的陈弥闻言顿时黑了脸。
陈弥终于收回了踩在任文翰身上的脚,转头就踹在了小胖的身上。
他的嗓音比海面之下的冰还要冷,“找死的是你。”
小胖捂着屁股趴在地上,即使身上穿着厚重的衣服,但是膝盖和胳膊的位置应该已经摔伤了,此刻正在隐隐作痛。
大彦见状,眼神忌惮地盯着陈弥,又缓步上前将小胖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大彦用胳膊架着小胖,看向秦肆酒说道:“梁砚,看来你并不想跟我们交朋友。”
“怎么会?”秦肆酒这回反应得很快,微笑道:“你们能主动邀请我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