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几人,个个脸色凝重,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。
在路途中,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疼痛,任文翰早就昏死过去。
小胖被陈弥踹出来的伤口被衣物不停摩擦着,现在早就发炎溃烂。
虽然大彦和矮子并没有受伤,但是他们的心理一直备受煎熬,精神一直紧绷着没有片刻的休息。
他们实在不知道梁砚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若是平常,他们早就将梁砚抓起来痛打一顿,可是如今
他们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陈弥。
可是今天梁砚身边居然带了一只疯狗!
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号人物?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们一行人终于走到了山顶。
他们亲眼见证着太阳的升起又落下,见证着清晨的薄雾散去又在傍晚时分重新凝聚。
大彦累得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“山爬也爬了,现在我们能走了吗?”
任文翰被放在了旁边八角亭的长凳上,脸色煞白,乍一看不像活人。
秦肆酒看了一眼任文翰,随后才将目光扫向众人。
“走?”
他缓慢地在三人身边踱步,又越过围栏往山下望了望。
“真高啊。”
矮子下意识问道:“什么什么高?”
秦肆酒没回答,只是继续说道:“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?”
三人面面相觑,越看秦肆酒越觉得诡异。
现在的他简直和这些人记忆中的梁砚大相径庭,说是两个人也不为过。
秦肆酒说:“我们来选择一个幸运儿欺辱,等毕业之后再假意和他做朋友,约他爬山为他送上绝对难忘的毕业礼物。”
秦肆酒每多说一个字,三人的脸色就更白一分。
直到最后,他们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,和躺在那里的任文翰别无二致。
秦肆酒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,笑了笑说道:“玷污他绝对是最难忘,也绝对是最侮辱人的一种方式,你们觉得如何?”
为什么为什么梁砚会知道他们的计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