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变了?自己无非就是看到这乐浪郡主城的惨状以后,想着休养生息一段时间!
明明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,怎么在小公主那里就变成生病了?
“我看你是疯了!”
柳林冷哼一声,杀伤力巨大的血肉法相在他的背后消失不见,紧接着柳林双手捏出了一朵奇怪的法印,口中轻喝一声。
“纸人纸马之术!”
随着柳林的话音刚落,纸人纸马之术诡谲地施展开来。
此术法本是传承自东汉末年太平道的大贤良师张角,可到了柳林这里,却被邪性彻底笼罩。
纸人纸马乍现之际,苍白的纸张宛如承载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。
它们身形僵直,却又似有着诡异的自我意识,在空气中微微震颤,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悄然爬出的恶鬼。
那本应彰显正统道教威严的术法,此刻已然面目全非。
纸人们身披如墨般漆黑的甲胄,那颜色仿佛是从地府最黑暗的深渊中汲取而来。
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妖异光芒,好似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鬼火,死死地盯着前方的小公主,让小公主的灵魂都为之战栗。
纸马高大而威猛,却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邪气息。
它们的四蹄仿佛随时准备踏碎一切阻挡之物,身上的线条扭曲得如同恶魔的爪痕,狰狞无比。
“还闹不闹了!”
“能不能听话!”
柳林施展的力量虽然无比阴邪,但是脸上却带着一丝舍不得的表情,就好像一个在责罚自家爱妻的丈夫,手虽然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,可就是舍不得落下!
小公主没有说话,而是自顾自的在暗影之中奔跑,手中的法诀也开始越来越快的凝聚能量,周围的天地灵气几乎被小公主抽去了大半!
“你……哎……”
柳林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呀,真能胡闹,你是我夫人,我又不能让别人抓你,所以只能为夫自己来了……”
随着柳林的话音刚落,更为恐怖的景象出现了,那些纸人纸马的身上竟然开始缓缓长出无比狰狞的血肉。那血肉如同活物一般,不断地蠕动、扭曲、缠绕,仿佛是那些不可名状之物的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