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黄天。
界海。
古长生与老墓从上空飞速掠过。
途中。
古长生垂眸看了一眼，眯了眯眼，没说话。
界海中的主宰，灭世神皇消失不见了。
也是。
如果灭世神皇真要出手的话，那些人根本办法跨越界海。
世人皆以为玄黄天的强者，就属天榜上的人最强大。
可实际上只有少数人知晓，界海中的灭世神皇才是极为可怕的存在。
那是当年让古长生亲自出手对付的家伙。
在对方眼中，莫说是玄黄天，即便是诸天强者加起来，他或许都懒得看一眼。
否则当年这家伙也不会说出那句话了。
‘你不修行，见我如井中蛙观天上月。’
‘你若修行，见我如一粒蜉蝣见青天。’
当然。
灭世神皇最后的下场，就是被古长生打成半死，在界海中沉睡了不知多久。
可即便如此，界海依旧是玄黄天最让人忌惮的地方。
因为这个地方，存在着太多界域的残骸，其中各种法则交织，哪怕是天皇境都有可能深陷其中出不来。
之前说过，界海起码需要天尊境才能靠近。
这句话的意思，其实就是在说，天尊才有资格死在界海。
其余人甚至连进入界海的资格都没有。
而没有人知道的是，这座界海的主宰古往今来，一直都是灭世神皇。
灭世神皇沉睡了漫长岁月，他一直知道古长生的存在。
正因为如此，他才一直不想现身。
但是在古长生消失的这一年多时间里，灭世神皇离开了。
不知道去了何处。
对此，古长生并没有去多管。
那件事情他记得。
灭世神皇之所以未死，看似是命大，实则是当年的自己与之有一份交易在。
虽然记不得具体事情，但古长生用屁眼想都知道，定然与自己的死亡有关。
就像他培养陈炼、培养陆寻，都是这个目标。
能否做到是一回事儿，但总归要朝着这个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