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猫腻,“平时说话挺利索的,怎地今天哑巴了?”
“阿奶,大伯母,我……我不敢说。”
老太太等着有些不耐烦,那样一个简单的问题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敢说是几个意思。
“你有什么不敢说的。”
金水深吸一口气,“我……我怕挨打。”
老大媳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怕挨打,这不就是说明有问题。
金水真的对哥哥下得去手,那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血缘的哥哥,要真是她干的,绝对不能再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,有一就有二,太可怕了。
万一真是这样也好,瞥了一眼老太太,到时候自己能当家做主,不用再看婆婆的脸色,立马坐直了身体。
老太太斜了一眼老大媳妇,想着上一次错怪牛金水,打了她半夜还发高热,用仅剩下一丝的耐心,平心静气地说道:“你要是没做错事情,谁敢打你,有我在,这家我还说了算。”
牛金水心里想着,无缘无故被打的事情也不算少了,“阿奶,我身上的伤不是用那药膏好的。”
瞄了一眼两人各异的表情,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那药膏是过世的阿爷送给阿奶的,是很珍贵的东西,所以不敢乱用。”
“那天实在是痛痒难耐,挑了一点,后来觉得自己不配用,就好好放了起来。”
老太太觉得这话甚是中听,表情也没有那样严肃了,“那你说说没用药,是怎么好得那么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