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冷哼一声,没成想把嘴里的涎水都哼了出来,只感觉脸上麻麻的还有一道凉凉的水掠过。
把刚涂好的血晕开。
老大媳妇拿起一块布子,在老太太的嘴角沾了沾。
“那俩人把我气成这样,去弄这些是应该的,你不用替他们说好话。”
老大媳妇儿见状便没有再说,多说无益,还会适得其反。
“娘,再休息一会儿,让药好好发挥一下药效。”
都这样了还不忘说她两个儿子,还是赶紧离开,消停一会儿是一会儿,不然那嘴定是不带停的,药的效果也就减弱了。
把手上的血洗掉,一会儿就做个黄鳝粥给他们喝。
很长时间都没吃过荤腥了,这一次大家也都沾沾光。
只是还有一条死鱼,今天也得吃了,不过那鱼实在是难吃,要是扔了,还怪可惜的。
家里人很久都没吃过饱饭了,要是不扔,也不知道有什么做法能把那股怪味掩盖掉,上一次吃了这种鱼,恶心好几天,想起来那种感觉,真是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要是用家里的锅做,还不定得用多少水来刷锅,才能把腥味刷掉。
还是等他们醒了,问问想不想吃吧。
折腾一晚上也觉得有些累了,回到屋子里,看到富贵和老大都睡得挺香,便放轻动作,上了炕,还能眯一小会儿。
清晨的薄雾在初升太阳的照耀下,慢慢消散。
沉睡中的村子逐渐醒来。
老太太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。
刚刚的觉睡得还挺舒服,好像脸上没有一开始那样不适了,也没有那么麻木,心里有点高兴。
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年轻时也有不少人上门提亲的,长得还算过得去,嘴歪眼斜的还是不好看,接受不了。
做了几个表情,扯了扯嘴角,明显感觉到半边脸比较木,跟另一边差别大。
要不是自己生的这两个臭小子,至于这样嘛,真是随了他们那个死爹,比驴还倔,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犟种,光知道惹人生气。
这椅子也做不成了,现在这样可是怕受风,还是老实地在屋子里待着吧。
等着把脸和腿都养好了再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