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如厕才能这样干净,这可是之前从没想过的场景。
已经走了几天了,还是有点想他,师父后来又给他做了点肉干,毫不客气地都拿走了。
也不说给自己留一点,真是的,白给他在师父面前说那么多好话,才让师父放他走的。
赵锦程如往常一样,踱着步子从里屋走出来。
挑开门帘,妮儿已经坐在那里,看了一会儿书了。
最近确实学的东西又多又杂,就算是像妮儿一样聪明的小脑袋瓜儿,也要多看看了。
没有打扰她,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在一旁慢慢喝着。
温热的带着清香味儿的茶水顺着喉咙到了胃里,真是舒坦,已经喝惯了妮儿泡的茶,自己动手泡茶反而好像没有那个味道了。
喝完了一盏茶,赵锦程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,妮儿才从书中回神。
“看得怎么样了?”
“师父,你教过的都记住了。”
赵锦程觉得有个脑子好使的徒弟真是省心,跟自己同门的师兄弟时不时就写信跟自己吐苦水。
收的徒弟脑子不清楚,一个简单的东西讲三遍也记不住。
本来平时说话干脆利索,从不啰嗦,现在变得婆婆妈妈,已经跟从前判若两人了。
自己也不敢跟他多说一些妮儿的事情,怕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了,再过来把自己骂一顿。
但是这样的信,已经收了有很多,每一次内容都大差不差,看得有点腻歪。
有时想着要不就把妮儿事情跟他说一说,就算被骂,也算有点新鲜内容,不然那些老掉牙的句子,跟车轱辘话似的,一遍又一遍,要不是之前的信都留着,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特意对比过,有的地方还是改动了几个字的。
赵锦程有些拿不定主意,不如就让老天来决定,如果今天又收到一封说自己眼瞎,当初咋收了那么个徒弟的信件,就准备把妮儿的事情跟他们说一说。
听到妮儿的说法,就代表她已经把书中的内容完全吃透。
不光是自己讲给她的,还有一些她自己的理解,有些时候还会语出惊人,提供了一些之前从没有想到的方向。
这本书上有大部分疫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