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不错，讲的头头是道，老太太眼睛眯了起来，忍不住微微点了点头，又看了一下大儿媳妇儿，示意她继续。
老大媳妇儿汗都下来了，有点口干舌燥，拎着衣服扇了扇，希望可以减轻些心里的烦躁，但是并没有什么用。
“再说了，牛小妮儿那个年纪给人看病，谁能答应，是个人都得给她轰出去，简直是开玩笑。”
说到这里老太太眼睛一亮，是啊，她那么小的年纪，谁会同意让她搭脉，如果是自己，绝不会同意，要是不收钱，倒是……
什么收不收钱，这么小的年纪，搁谁也不会同意，是的，不会同意，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
老大媳妇儿见老太太听进去了，还觉得有些道理，稍微松了口气，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。
一会儿再伺候她解个手，要不然一晚上净折腾人了，也不折腾别人，净折腾自己，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。
“我看她们那帮嚼舌根的人就是故意说给您听的，想气人，毕竟当初也是使了点儿手段才坐上了第一艘船，她们心眼儿小，记恨着呢。”
老太太点了点头，是的，当初那帮人死活拦着自己不让第一个上船，没能如他们的意，现在让自己不好受，也是人之常情，心眼儿真是小，就知道斤斤计较，想用这种话来刺激人，真是长的丑想的美。
老大媳妇儿看出来娘已经差不多放宽心了，倒是还差了点火候，很可能一会儿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又把人喊醒，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，对老太太真是了解的透透儿的。
“而且如果真的如她们所说，娘，你就更不用不开心了。”
老太太有些讶异，眼神中透出不解，“何出此言？”
老大媳妇儿眼眉往上抬了抬，紧接着闭起来的嘴唇勾起一抹笑。
“这样她就会接触更多的病人，所以……”
没有再往下说，打量了老太太的神色，已经了然于心。
这下终于把人给开解了，不光是娘，自己也是心情大好，长出了一口气。
每次碰上妮儿的事情，娘都心情不好，这也不重要，重要的是非得拉着自己说话，排解心里的苦闷，没让她心情变好，能拉着人说一晚上，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