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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,……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“为啥要下次?”
确实没有,但苦不堪言。
现在正在绣鸟。
他们对家庭唯一的贡献,就是每个月的工资。
他轻声提醒,“你们得知道,人生在世最怕对比,之前没我,你们爱咋滴咋滴,现在我表现好了,立刻就把你们显了出来,容易心里不平衡,懂吗?”
这个易迟迟可不敢乱出主意。
不是没人拒绝。
对老娘孝顺,对媳妇那更是非原则性问题,媳妇说东他坚决不往西走。
毕竟,后院失火一点都不好玩。
对祖国忠诚,对领导尊敬,对战士们爱护,对同僚友爱。
闻时手里拎着一条鱼,正琢磨着是给他媳妇做清蒸鱼的好,还是给她做个红烧的好。
纷纷按照相同的标准来要求自家汉子。
自觉教育好兄弟们的闻时,昂首挺胸进了屋,易迟迟正沉浸式工作,没听见动静。
手指翻飞间,细如发丝的丝线在绢布上穿梭,针针入画。
一团团长聂长风冷笑,“就是太好了,搞得我们回家想轻松一下都不行。”
闻时秒懂这一出是为什么,顿时乐了。
她笑着拒绝了季简的好意,啥都定量的年代,是真不好意思上人家里去吃饭。
然后,被左邻右舍看见了。
别开玩笑了,他们这支队伍的人来自五湖四海,能干到现今这个职位的都是血海里摸爬打滚出来的。
他一直有好好做人。
闻时呵了声,“你们哪里是比不上,你们是因为身为既得利益者,选择做那个睁眼瞎。”
细节处理的是真棒,覆盖在梅枝和梅花上的冰雪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绣出来的,跟真的似的。
“愿意。”
季简来了兴趣,“你咋教啊,我也想把我家老林教出来。”
可他们媳妇也没吃白饭啊,没随军前在家操持田地,孝敬父母养儿育女。
见她绣的认真,他也没想着出声唤醒她,而是提着鱼去了厨房,洗米备菜点燃灶膛开始做饭。
昨夜下了场雨,柴有些潮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