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妹妹,说的都是臣妾宫里的人,臣妾身为芳缕的主子,不知道能不能臣妾能不能说几句呢?”
见玄凌不反对,陵容道:“臣妾不知道昌妹妹为何如此关心我宫里里的人,芳缕出自毓璋宫一事,本就少有认知,不知道昌婕妤是怎么知道的?”
陵容说罢,又柔柔看向玄凌:“臣妾还记得,当初怀宝哥儿的时候,也是突然摔倒,还是芳缕嬷嬷懂得多,当场就救下了臣妾,这一次,大概也是这样吧?”
陵容说完,菊清就道:“确实是这样,卫太医开药方子,都要问问芳缕我们娘娘平日身子如何呢。”
“平日里,娘娘有些小病小痛,不想惊动太医,也是芳缕伺候的,实在离不了啊。”
见玄凌有几分动容,玉如上前道:“陛下,当初您将芳缕赐给瑶妃姐姐,其中内情少有人知。昌婕妤住在西六宫,平日里少有往来,又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莫不是打量着陛下不在宫里,便故意挑唆起太后娘娘?”
玉如平日直言直语,玄凌已经习惯了,倒是昌婕妤自从入宫,还没怎么领教玉如的厉害 ,此刻颇有不甘:“宁婕妤说话也太无礼了,本小主怎么做事,何需你来猜测?”
“若我记得不错,你父亲至今不过是一个外放的四品官员吧。”
胡蕴蓉连玉如的家世都打探得一清二楚,可惜,她越用功,就离目标越远。
陵容见昌婕妤对玉如疾言厉色,很是受惊地说:“昌婕妤,宁婕妤与你一向无冤仇无仇,你怎么能这么说她?”
“她父亲在外做什么官,你又是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