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,只是忙着回答:“臣妾等,谨遵太后娘娘教诲。”
太后这才舒心一笑。
“时候不早了,都退下吧。”
众人不再久留,只有皇后,有此殊荣,依旧坐在太后身边:“哀家再问问予漓成婚的事情,他如今即将是王爷的身份,该有的礼数可不能错了。”
陵容乘坐轿辇,感受着宫中一日比一日清凉舒爽的气息,慢慢回到了毓璋宫。
宝哥儿他们已经恢复了正常进学的课程,予漓因为获封齐王的缘故,也从崇文馆升级到了弘文馆,学的课程更进一个台阶。
两馆毗邻,陵容知道皇后对于予漓的功课,还是老样子。
叫嬷嬷们监视他,苦熬着读书。
本来人就不怎么聪明,再这样一天只睡两三个时辰,就是铁打的身子,也撑不住。
睡不够,就学得慢,学得慢,就更加睡不够。
如此往复循环,当初在外不受拘束时养出的几两肉,就又没了。
陵容在凤仪宫见到过几次予漓,他丝毫没有即将成婚的喜悦,一双眼睛木气极了,一点精神也无。
陵容心中引以为戒,对于宝哥儿的功课,也不那么看得紧了。
最要紧的是保障他的睡眠,才八九岁大的孩子,就算一天睡四五个时辰也不算多。
玄凌听说,还有几分不愿意。后来是皇后劝说,以皇子年幼不宜太过苛责为由,才叫玄凌歇了叫宝哥儿闻鸡起舞的心思。
陵容对于皇后的小心思全做不知,宝哥儿三岁就能背诗书,五岁时大字就写的有模有样,比予漓强多了。
她不怕儿子不念书,只怕儿子太用功熬坏了身子。
至于宫里的事情,想到祺婕妤的肚子,和那条香味浓郁的珠串,陵容笑了。
用一个注定不能成活的孩子,去换取玄凌的怜惜,换取对手的倒台,实在是太划算了。何况祺婕妤肚子里的孩子,皇后也不会叫他平安出生。
不过,今日过后,祺婕妤这一胎,就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。
因为皇后不敢赌。
颐宁宫中,皇后听了太后半日絮叨,已经有些不耐烦,若非予漓想要继位,只能寻求朱家帮助,她才不会叫朱大夫人的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