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容说话?
皇后怎么也想不明白,忽然间,她发现,自己身边好像充满了敌人。
她不再纠结于这些,对着陵容的笑容,她慢慢也回敬了一个。
皇后泣诉道:“臣妾知道,无论臣妾说什么,陛下心中都是不肯相信了。可是臣妾仍然要说一句,臣妾对陛下的心,天地可鉴。陛下不信,臣妾绝不勉强。”
“可是,”她凄然抬头,“可是,若是姐姐还在,必定会相信臣妾的清白!她必定相信自己的妹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皇后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甄玉嬛和甄玉娆,“看见别人姐妹相亲,就想到了从前在府里的时候,可惜,臣妾再也没有这样的时光了。”
玄凌本来大怒,此刻听皇后的说辞,却蓦地软了神情。
不是为皇后,而是为纯元。
尤静娴见状,不发一言,只带着还未起名的小郡主跪下。
她明明刚生了孩子,是件喜事,却遭遇了丧夫之事。她穿不得红,也穿不得白,只有一身苦鹊蓝,沉沉地落在众人眼前。
尤静娴掐着手心,静静落泪。此情此景,众人皆有些动容,滟容华更是跟着抽泣起来。
就算别的事情冤枉了皇后,难道六王被皇后逼死是假的吗?
胡蕴蓉娇笑一声:“皇后娘娘此言差矣,都说姐妹相亲,那性格、行事必然也相近。甄家姐妹一看就是亲生的,这股子小家子气都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沈贵人和甄才人情同姐妹,看着也有几分小家子气。”
“至于皇后娘娘和纯元皇后么,”她说到这里,故意一顿,“纯元皇后是我的嫡出表姐,为人善良,是嫡妻原配,皇后你只是庶出表姐,又是继后,心肠歹毒做下此等事情,怎配与纯元皇后以姐妹相称,相提并论?”
她说到这里,还不忘撒个娇:“论起来,臣妾也是纯元皇后的表妹呢。”
玄凌没心思应付她,只是面上沉思,他还是第一次想,朱宜修与纯元不算姐妹的事情。
皇后厉声道:“昌敏夫人入宫晚,不知道当时的情形,怎容你信口开河?”
她面色哀戚地看向玄凌:“陛下,都怪臣妾无用,姐姐当时嘱咐我照顾陛下,如今臣妾无法自证清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