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有事做。”
“一潭死水,就会让有的人死灰复燃;局势动荡,才显出本宫的能耐。”
陵容安抚道:“况且,当初陛下金口玉言,说过胧月照顾赵王,就算这次意外,想必只要胧月哭上几回,陛下就会应准了。”
菊清还有几分不安:“赵王舍得离开生母吗?”
陵容眉梢眼角都仿佛披上了一层冷霜,“他自己被亲小姨推下湖水高烧不退,为了保住甄玉娆他只能说是自己不慎掉水的,导致陛下迁怒胧月。如果他回到胧月身边,能叫陛下对胧月再次喜欢,那他一定会这样做。”
菊清扶着陵容的腰,让她慢慢躺下,陵容轻轻阖上眼睛,嘴里还嘱咐道:“等会叫人去纪恩堂看看情况,就说我让的。”
“德妃来之前,就叫本宫起来。予鸿和英哥儿那里,若是他们醒了,可以叫他们去看看,只是一点,不可离得太近。”
菊清一一记下,看陵容呼吸渐沉,才招手,让文柳去带人守着,她自己,则亲自去纪恩堂。这样人家才知道,贵妃是真的关心赵王。
陵容醒来时,身上已经舒服很多,她靠着引枕,看外边人忙来忙去。予鸿知道予涵表面落水的原因后,亲自带着英哥儿去玩,就怕他也因为没人陪着玩而出事。
陵容简单敷了粉,并未用什么名贵首饰,只将采来的木芙蓉花,别了几支在鬓边。
德妃进来,她几乎忙了半夜,笑意倦然道:“还是你这里舒服。”
陵容慢慢起身,笑道:“这话怎么说?我怎么不明白?”
她慢步坐在罗汉床另一边,“姐姐所居的上下天光,曲桥架湖 , 蜿蜒百尺,上下水天一色,水天上下相连,凭栏俯瞰,大有登岳阳楼见洞庭湖之胜概,宫里谁人不羡慕?”
德妃伸手虚扶,闻言撑不住笑了: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。”
她摆摆手:“你呀,说话这样促狭,将来帝姬一定是个无法无天的。”
陵容低头含笑:“我倒盼着她无法无天。”
德妃叫陵容这儿的人拿过肩,又用了热茶和早点,才精神了些,打趣道:“臣妾这就来向贵妃娘娘说昨晚的事情。”
德妃和太医前后脚到的,那时候甄良媛已经在纪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