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也可以找我。阿姨大部分时间都会在,如果不在就是处理公务去了,看到了肯定也会第一时间回复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走出了书房。
于潇冉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,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自己心中最痛的事情。
陆锐一把拉过姚诗羽,对众人说:“走吧,出发。”
今天陆锐亲自给众人当司机,刚一上车,面前一辆大奔飞速开了过来,停在了陆锐的车前。
“老锐,你这有点不厚道了啊!我女儿来了,你们一起去看嫂子,还瞒着我是吧?要不是小清给我发消息,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!”
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李三金。
“果然,一涉及到女儿,我们的李大老板就会乱了方寸呢!”陆锐耸了耸肩。
“老锐,你是不是皮又痒了?”李三金掰了掰关节,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。
陆锐刷的一下子汗就流下来了。
“喂喂,君子动口不动手啊!”
“你给我站住!老东西!”
两个六十岁朝上的人,在路边你追我赶,好不热闹。
姚诗羽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怪不得有人说,男人至死是少年呢。”
李三金索性让陆锐把车停在家里,把众人招呼到了自己的七座大奔上。众人识相的把副驾驶让给了陆锐,车子一路向北,开往墓园。
找好停车位后,众人徒步走了二十多分钟,才走到梅玉的墓前。一旁还有着梅镇宵的墓,与梅玉并立。
“梅部长……”姚诗羽第一个破防了。
姚诗羽刚毕业的时候,被分配到了梅镇宵的手下,梅镇宵就像一个老父亲一样,对姚诗羽关爱有加。那时候的陆锐,也升到了处长。
梅镇宵的离世,对姚诗羽打击很大。在姚诗羽的心里,真的早就已经把梅镇宵当成了自己的父亲。
姚诗羽出生在冀省的一个县城里,父亲是县土地局的职工,母亲是小学老师。家里条件还算不错。直到姚诗羽十五岁那一年,家里发生了变故。
姚诗羽的父亲和其他人合谋贪污,另外几人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,从此姚诗羽的父亲惶惶不可终日,每天精神都高度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