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的食指、中指和无名指骨头,另一个被取走右手相同位置的三根骨头。”
“另外,他们三人都是有印第安血统的拉丁裔,他们的头盖皮与……整套男性生殖系统,都遭到破坏。”
这话让不少男性成员当场头皮收紧,下身更是隐隐作疼。
“最后,就是今天出现的第四位遇害的探员。”
这次是赤井秀一上前,他贴上刚从市警察局拿来的照片。
听完前面的白人、黑人以及拉丁裔遇害,在场好几人都盯着他那张明显有亚洲血统的脸看。
“四年前他和妻子离婚,女儿归前妻带回日本抚养。这几年里,他们一直保持联络,讨论女儿的抚养问题,有了复婚的打算,所以他前往日本接回她们。”
“他在今天上午抵达纽约,打算把孩子送去父母那里,但在下午时,有人在停车场轿车里发现他的尸体,死因也是颈骨碎裂引起的窒息。”
“他们四人背后都有匕首刻下的字母,分别是……”
其中一位分局探员看着新贴上去的照片,打断道:“他妻子和女儿呢?”
“女儿还活着,犯人没伤害她。”
听了前面那么多沉重情报的众人突然听到半个好消息,发出一阵庆幸的声音,那名探员说:“她有看到犯人长相吗?”
“她只有五岁,完全听不懂英语,没看到犯人的脸和行凶过程,无法提供更多线索。目前已被严密保护起来。”
而且她年龄实在太小,即使看到也难以叙述清楚,法庭更不会信任这样的证词。
朱蒂抿紧嘴唇,这样的经历让她想起自己。她想到这里,又忍不住朝赤井秀一看去。
在那张脸上,她看不到太多情绪。他看到这些照片,听到这些叙述,包括下午直接接触了那个幸存的女孩,都保持着冷静。
——即使这些极有可能是组织干的,他都冷静到极点。
没错,目前fbi在怀疑,这一系列针对fbi探员与他们周围亲友的猎杀,是来自黑衣组织的报复。
因为这些死去的探员,无一例外,全是在一年前前往日本、参加过那场失败的逮捕行动的人。
“而他的妻子……”
赤井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