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:
“给,媳妇儿,擦脚用。”
这帕子都是萧母准备的新的,萧鹤川十分细心的发现,媳妇儿的脚踝上居然有只蝴蝶。
“媳妇儿快看,你脚上有蝴蝶!”他指着姜岁的脚惊喜道。
姜岁低头,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胎记,便笑着解释:
“这不是真的蝴蝶,而是胎记,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的。”
“什么叫胎记?”萧鹤川挠着后脑勺,表示不理解。
这……让姜岁解释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倒真是犯了难。
就在这时候,萧母来了,她见门虚掩着便直接进来了,姜岁看见萧母,便准备起身,却被拦住。
“别别,你泡你的,娘有事和你说,鹤川呐,你先去你大哥那里找狗蛋玩会再回来,乖啊!”萧母特意把萧鹤川支走。
萧鹤川不明所以,但还是乖乖的听话出去了。
等他走了,姜岁才问:
“萧婶子,啥事啊?”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,姜岁还以为什么大事呢。
萧母一听,还叫自己婶子,当即嗔怪道:
“还叫婶子呢?我可不高兴了。”
姜岁一听,脸都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,从嘴里轻轻溢出一个字来:
“娘!”
“哎,这才对嘛,你这丫头,说话的音儿还怪好听的,又软又糯。”萧母被四儿媳这一声娘喊得,浑身舒畅。
这四儿媳看着就是个省心的,懂事,估计以后不会让她操什么心。
说着,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灰布缝的荷包,里面鼓鼓胀胀的,一股脑塞进姜岁怀里。
“娘,这是什么”姜岁问道。
“这里面是一百文,拿给你做体己的,你可别嫌少,你的情况娘也知道,到咱们家来委屈你了,这钱呢是我盘算了一下今儿个的人情剩下的,拿一点出来给你,平时想吃啥就买点啥,不过你可得藏好了,也别告诉你那两个嫂子知道,明白不?”
萧母也不是偏心,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嫁进来的时候,娘家都多少有点陪嫁,不像姜岁就光人一个,这一百文也不多,就是个零花,成不了什么大事。
姜岁一听,连忙把荷包还回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