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时候被什么心思不正的人给盯上,露财可就不好了。
一路颠簸,用了一个时辰才到县里,山路把姜岁的屁股都给颠疼了。
没办法,她瘦,屁股上也没二两肉,那硬邦邦的板车老硌人了。
付了三十文车钱,赶车的马夫叮嘱她们,最晚一辆回县里的马车是申时,千万记得时候,不然错过了就得等明天才能回去了,县里住一晚上的客栈可不便宜。
娘俩按照商量好的,进城以后,先找人打听一下县里最大最好的一间药堂在哪,然后直接去那个药堂就行。
县城的城楼门子底下,有县衙派过来的衙役守着,没人敢在城门口闹事,而这些马车也不能进入城里,只能等在城外。
这个小城有个很好听的名字,叫花溪县,算是这一洲之内,百姓生活条件较好的一个县了。
县里面很热闹,街道规划还是不错的,有一条专门做小摊生意的街,什么馄饨摊,包子铺,茶铺,应有尽有。
萧母怕姜岁饿着,于是先带她找了个馄饨摊,娘俩准备吃碗馄饨,顺便打听一下药堂的事情。
一碗小碗的馄饨只要五个铜板,里面也就十来个,而且只包了一点点肉,大碗的则是八个铜板。
早上吃了一大碗面出的门,娘俩也没觉得饿,所以一人来了碗小的,打打牙祭。
热乎的馄饨端上来的时候,萧母这才向馄饨铺老板打听:
“老板,跟您打听个事呗!”
馄饨摊老板是个年轻的小哥,打娘俩坐下起,他就一直是乐呵呵的,热情的很。
“啥事啊婶子,你问,我一定知无不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