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秒,他的面容便骤然扭曲起来,神色痛苦,似乎是扎在头上的针起了作用。
“怎么了鹤川?”姜岁担心的询问。
她的声音吸引了萧母和周氏的注意,大家都闻声赶来。
“怎么了这是?出什么事了?”萧母十分焦急的看着儿子朝两位先生问道。
“萧夫人宽心,这是正常的,令郎有此反应恰恰说明,他这痴症还有转圜的余地。”其中一位先生解释道。
如果这针扎完他还毫无反应,那说明他这痴症当真是没得好了。
如今刺激一下,他还能有这样的反应,那就说明还有希望。
“当真?那该如何治?”萧母一听有希望,满心欢喜。
但先生后来说的话,却又给他浇了一盆凉水:
“萧夫人,恕我们学艺不精,没法给您肯定的回复,只能说令郎这症状还有好的希望,但何时能好,并非是服药所能治愈的,这得看他的造化了,说不定他哪日便自己好了也说不准。
这痴症算病却也不算病,可尽管如此,我们亦寻不到解决之法,实在惭愧。”
就算是现代的技术,也没办法让一个痴傻之人恢复正常,更别提这是古代了。
古代更加没有这样的技术。
好在姜岁早有心理准备,所以内心起伏不大。
反倒是萧母,这才燃起希望,却又失望,一瞬间感觉她人都憔悴了几分。
“辛苦两位先生了,二位远道而来,专门为我儿诊治,已经是莫大的情分了,我们又怎么会怪二位呢,只能说这是我儿的命,怪不得任何人啊。”
二位先生闻言,皆是为之惋惜。
“萧夫人宽心,您是大善之家,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,相信老天爷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
“借先生吉言了。”萧母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萧鹤川这边疼的厉害,两位先生只好先给他撤掉银针。
关键的一根针撤掉,立马便没有了不适之感。
完事以后,萧鹤川可怜兮兮的看着姜岁,姜岁拿他没办法,上前去搂着他的脑袋安抚,让他靠着自己,萧鹤川则顺势抱住她的腰,小猫一般的在她腰窝蹭了蹭。
大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