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居然觉得也没什么,很正常。
“我记得兰兰昨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了,这会子应该也起不来吧,我还是先起吧。”她去掰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。
萧鹤川总算是睁开了眼睛,他撤回一只手托着头看她,目带戏谑:
“这你都记得,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……你对我……”
“我对你怎么了?”姜岁心里咯噔一下,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,所以她的语气看起来有些慌乱?
“真不记得,还是假不记得?”萧鹤川挑眉。
“真不记得了!”姜岁没开玩笑,她就是不记得了,她是那种喝多了就容易断片的,胜在不吵不闹。
萧鹤川就知道,意料之内,他轻笑一声,有些无奈的那种,终于松开了另外一只搂着她腰的手,然后躺平,继续闭眼,这是准备放她离开了。
不过,他也吊足了姜岁的胃口,姜岁现在很想知道,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多么胆大包天的事情。
“那个,我昨晚干嘛了?”
萧鹤川不说话,保持沉默。
这姜岁更慌了,越是得不到答案,她就越想得到答案,但是又不能厚着脸皮一直问。
她慢吞吞的穿着衣裳,下床,穿鞋,准备出去,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还是没忍住折返了回来,蹲在床边问:
“我昨晚到底干啥了?”
萧鹤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,他还在卖关子:
“想知道?晚上再告诉你,我昨夜没睡好,还想再睡会。”
姜岁服了,人已经转过身子背对着她睡了,看这样子是打算把她的胃口吊到底了。
罢了罢了,姜岁不再多问,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门。
萧母已经起来了,厨房里面升起了炊烟,顺着烟囱爬了出来,周氏也起来了,姜岁问她为什么不多睡会。
“我已经习惯了,到了时辰就醒了,反正也没事干,还不如帮着烧点火什么的,围在灶炉边还暖和呢!”
她早已经形成了习惯,到点就困,到点就醒。
周氏这么自觉,相比起从前的刘氏,两者压根没有可比性,但凡刘氏没有那么贪得无厌,主动一点,勤快一点,不要那么刻薄,都不至于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