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透。
……
而姜岁期待了一天,总算是等到了晚上,她洗漱干净,早早的就躺在了被窝里,等着一会儿质问萧鹤川,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啥不得了的事情。
萧鹤川一直在挑灯夜读,看一本书看的入迷,是苏宴清白日里过来,特意给他带的几本孤本名籍,姜岁左等右等,感觉自己眼皮子都要打架了,那人居然还没有洗漱一下上床睡觉的意思。
萧鹤川早就察觉到了某个小丫头的躁动难安,嘴角一直憋着笑。
昨夜她惹了自己,可是害的自己大半宿不得安眠,今日非得把场子找回来不可,也叫她尝尝那滋味。
看她实在是等不住了,萧鹤川才放下书本,慢条斯理的起身去打水洗手洗脸,洗脚。
等他做完这一切,吹了灯躺下来的时候,姜岁立马追问今天早上未果的事情:
“鹤川,我昨天晚上做什么了?你快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你真想知道?”萧鹤川最后再问她一遍。
“想知道!”姜岁说的斩钉截铁的,她都刺挠一天了。
“那好,你过来,挨我近一点。”两人之间还隔着两拳宽的距离,对萧鹤川一向没有戒备心的姜岁,很乖巧的往他身边挪了挪。
她刚过来,萧鹤川便直起了身子,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,发丝下落,垂在她的颈窝:
“你昨夜醉酒,轻薄了我,就像……这样……”
他沙哑着嗓音,极具蛊惑性,慢慢朝她靠近。
姜岁没来得及反应,嘴唇便被人堵住了。
萧鹤川可不和你玩什么蜻蜓点水,他的吻来的缠绵悱恻,若即若离的,姜岁一整个大脑宕机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