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母都不顾脸面向陛下直言了,竟然还随意搪塞我们!”
“阿母慎言。”看清河越说越激动,夏侯献赶忙提醒道。
清河这才发觉自己有些过分了,赶忙收住嘴,手抚住胸口平复着心情。
“儿觉得去地方上任职也挺好的。”夏侯献宽慰道。
“好个屁!”清河的心情还没彻底平复就又急了,“你以为都像你阿父那样命好啊,你到地方上顶多就是做个县长,或者是别人的属官。没什么权柄不说,还会处处受人掣肘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大魏的郡守基本都是异地调任的,有多少都是天子身边的郎官直接去地方上任?你想在地方自己混出头太难了。”
夏侯献看了一眼清河,虽说自己跟她相处的时间也就短短数月,但从她的一言一行中,夏侯献能真切地感受到,清河对他这个儿子是相当的疼爱。
于是夏侯献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:“谁说我要做县长,儿想去军中任职。”
“胡闹!”清河一听,顿时感到头疼。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怎能让他去参军呢。那个没用的夫君死了就死了,他可不想让夏侯献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。
她又想起了儿子今日在大殿里跟曹叡的那段对话,顿时恍然。
“噢!怪不得你今日要向陛下进言说那蜀国要来犯,你是不是想把你那老爹换回来,自己去上任?”
夏侯献连忙摇头,“阿母你想多了,儿何德何能,怎可任一方都督。”
“那你”
“阿母晚膳吃什么?”见跟清河实在是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,夏侯献就草草换了个话题。
两个月后。
大魏来到了太和二年。
夏侯献这些日子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府上呆着。
期间,倒是有不少同辈族亲和士族子弟邀请出游,或者来府拜访。
比如夏侯玄、何晏等人。他们作为曹魏功勋之后自然会把夏侯献视为同一类人。
只是夏侯献对于他们每日口中关于“玄学”之类的清谈着实是不感兴趣,每每谈及于此,都只能跟着随意附和几句。
而且夏侯献知道,日后天子曹叡将会对这些结党清谈的一帮人进行清算,故而他有意无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