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主簿,这是郡国今岁所有赋税,在下在一些地方作了批注,方便主簿查阅。”
“为何要做多余的事?”贾充语气很是冷淡。
陈渊连忙道歉,“下官记下了,之后不会如此。”
夏侯献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指着二十岁的青年一顿骂,这场面看上去很是离谱。
“哦对了,这几卷册子中,第三卷开始便是各县征粮的明细。”
贾充默不作声,过了一会儿忽然随口问了句:“合肥县的呢?”
“在第四卷第七列开始,我记得今岁应当是一万两千七百四十六石。”
俄顷,贾充忽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陈渊。
“陈记事,你难不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