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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似乎是在兴奋?
不确定,再抽一鞭试试。
“啪!”又一鞭子下去。
现在夏侯献几乎可以确定,此马乃是绝品!
它是天生的奔跑者,一旦有人激发了它原始的本能,它便会所向披靡!
一个时辰后,夏侯献骑着白马回到了马场。
马官望着气喘吁吁的白马,赶忙上去牵扶,一边牵还一边问道:“大将军,此马如何?”
“确是一匹好马!”夏侯献从心说道。
“那您要不给它取个名字吧?”
夏侯献调整着呼吸,不经意间抬头看去,天空中的白云在碧蓝晴空之上急速流动。
“起风了。”夏侯献喃喃一句,低头看向马官。“你说是天上的云快,还是地上的马快?”
马官不知所以,抬头看了看天空,心中很快有了答案:“自然是云快。”
“那我有名字了。”夏侯献翻身下马,马官静静聆听。
“就叫它,流云。”
张府。
“夫君,早些休息吧。”刘蓉看了一眼摆满账本的案台和一旁快要燃尽的烛灯,叹了一口气。
她把册子稍稍往里移了一点,接着把手中一碗汤药轻轻放在张平案几的一角。
“我不是听夫君说,大将军允许你休沐几日,夫君何苦这样呢?”
“你不懂。”张平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“是是是,我一妇道人家自然是不懂的。”刘蓉大方承认,她只是关心夫君的身体,也没别的意思。
“那忙完了这一阵子,你总要好好休息几日了吧。”刘蓉又问。
耳边传来沉闷的咳声,张平脸色憔悴地看着妻子:“忙完了这阵子,还有下阵子。”
看着一脸错愕的妻子,张平很快露出笑容:“我与夫人说笑的。”
刘蓉瞬间释然:“你可别吓唬我了。”
接着她把汤碗拿起,“先用药吧,一会儿该凉了。”
“好,都听夫人的。”张平咕咚咕咚地把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,皱着眉头,抹了抹嘴后把汤碗递了回去。
“那劳烦夫人再帮为夫续一根蜡烛?”张平忍住咳嗽,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