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家心腹。
对于外军,雍凉是自己阿父夏侯楙,幽州是毋丘俭,这两个战区跟自己相对亲近。
荆襄是夏侯儒,虽说不甚熟悉,但好歹是夏侯家的人。
唯一有点难调度的,便只有淮南的王凌了。
当然了,此时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底牌,并不是真要做些什么。
目前看来,他现在军权在握,如日中天。
然而,一朝天子一朝臣,他不会居功自傲反而会引以为戒,他知道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天子的信任之下。
功高盖主是所有帝王都忌惮的,曹叡在世,给多大的官都好说,可到了幼主上位,他还会这般想吗?
一不留心,将会万劫不复。
“子上,别来无恙?”
夏侯献第二日便找了个理由把约司马昭了出来。
“种地种的如何?”
“奉明兄就别取笑我了,无趣的很。”司马昭摆摆手。
夏侯献笑道:“太尉公是在磨练你的心性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司马昭苦笑了一声。
其实在之前得知这个调令时,夏侯献便猜到,定然是司马懿在朝中有所运作。
司马昭在任上免除苛捐杂税,不误农时,虽然这跟曹叡大兴土木的作风会产生冲突,但却在百姓中留下了美名。
不过司马昭的这些博名望的招数,多半是司马师传授的。
“近来太尉公身体安康否?”夏侯献不经意地问道。
司马昭坦然道:“不瞒奉明兄,阿父近来身体抱恙。”
太早了吧?
这才哪到哪啊。
夏侯献心中吐槽几句,嘴上却是关切地问道:“病得重吗?”
“具体我也不知,我刚从孟津回来没多久,只知家父几日前便称病不朝了,府中是小娘和大兄在照看。”
“哎。”夏侯献叹了一声,“太尉公乃是国之柱石又是子上的阿父,于情于理我都应去探访。”
司马昭连忙劝阻道:“奉明兄还是过几日再去吧,这几日我司马府的府门都要被踏烂了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毕竟家父在朝中同僚、门生众多,得知家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