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严惩。”
说完,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司马孚。
昨日他俩在高柔走后私下探讨过这个话题,当时的司马孚表现的很是赞同。
他本以为司马孚在他说完,会马上给自己捧哏,谁知对方今日却似乎有了新的想法。
“卢公之言振聋发聩啊。”司马孚眼眸清亮,赞同地看着卢毓。
而后有意无意地瞟了上位的卫臻一眼,道:“只是,谁家没有个犯了错的孩子呢”
卫臻闻言不动声色。
卢毓却是问道:“司马公这是何意?”
司马孚避重就轻地说道:“先不说这个,先说说卢公方才所言,”
“您刚才一直强调名气这件事,我也认为名气和才学不能等同,所以我们何不就用卢公的方式来对他们进行考核呢?若当真有才学,未必不是我大魏之福。”
卢毓微微点头,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。
然而转念一想,这不对啊!
这些人是有污点的,怎能随意启用,我方才只是假设,假设啊!
他这才明白,司马孚这是在混淆视听,于是马上反驳:“可那些人是先帝亲自下令罢免的。”
“哎,所以这才是难点所在啊。”司马孚叹气一口,点到为止。
这时王凌才忽然想起,卫臻的儿子似乎在受到了那件案子的波及,至今未能复出。
他不由得捋着胡须看了一眼这位司徒公。
只见卫臻绷着脸,也不言语,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了清嗓子,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。
“老夫以为,这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“先说浮华党案一事,先帝当年为了整治庙堂不良风气,花费大量精力才将这股不良之风给压制下去。”
“我等深受先帝信任,今日方能并立于此,岂可违背了先帝的遗愿?”
“实话与诸公说,尽管老夫那儿子是如此不争气,但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他能出仕为官,为大魏尽出一份力。”
“然而国事与私事,孰轻孰重,老夫拎得清。”
“所以,我的意思是,浮华党人不可重新启用。”
“至于此次闹出风波的士子们,为了不造成更广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