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帝时期做过治书侍御史,后任司马懿太尉府的从事中郎,后又在朝任尚书。
到了正始初,他便做到了河南尹。
然而,河南尹很快被换成了杜恕。
当时的司马懿心中很是不满,尽管王观是因病离任的,但夏侯献竟然把那个讨厌的家伙弄上去,明摆着是来恶心自己。
司马懿后来想了想,王观也是四朝老臣,资历不浅,等他病痊愈后可以复出当个九卿。
那个时候前任少府杨阜病故,位子空了出来,但还没等王观病好,少府的位子就被王肃占了。
终于等王观痊愈了,恰逢太仆的位子空缺出来之时,却又被王凌抢了先,安排令狐愚去做了太仆。
无奈,庙堂里的官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他本想让王观再等等,谁知对方主动请命,出任地方。
说实话,以王观本身的资历便足够做到九卿,何况此役还立下战功,太傅满宠对他此役中的评价甚至高过扬州刺史郭淮。
“王伟台入朝担任大鸿胪。”
司马懿的语气不是询问,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。
从这点就能看出他和王凌两人需求的不同。
王凌还是放不下自己扬州的根基,而司马懿更看重庙堂的助力。
当然了,司马懿在扬州当过几年大都督,麾下的旧部也有不少。
但这又是一个尴尬的点了,他关系较好的那些将领,跟王凌关系也很近。
比如张虎、张颖、蒋班等人,司马懿有时候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谁的人,也不敢贸然提拔。
就在司马懿他们那里讨论得热火朝天时,他们或许没注意到,此时的夏侯献和司马孚两人仿佛是置身事外。
二人跪坐在靠着窗边的一张案子前,似乎在聊些什么。
“司马尚书,我听闻令郎是个通晓兵法之人。”
夏侯献饮了一口茶,笑吟吟地说:
“如我记的不错,他应当比子上还要年长几岁,是时候外出锻炼锻炼了吧。”
司马孚一怔,怎么还打起我儿子注意了?
看对方的表情,不像是开玩笑的,吓得他赶忙委婉拒绝:
“此事不急,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