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(司马望)愚钝,向来不如子元、子上二人聪慧,实在不敢让大将军委以重任啊。”
夏侯献面带微笑地看着司马孚,他自然是知道对方不会让司马望来沾边,而且司马望本人似乎也有相应的觉悟。
所以他只是逗逗司马孚而已,很快便切入正题:
“依司马尚书之见,子上应该如何封赏?”
夏侯献的称呼很亲昵,这让司马孚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几个是一家人呢。
司马孚想了想,试探性地提议:“司马昭已是新城乡侯,虽然此番功劳很大,但进爵恐怕不妥,顶多加些食邑吧。”
“那您觉得加多少合适?”
既然对方问了,司马孚不如狮子大开口:“五百户?”
“不行。”夏侯献摇头。
司马孚心中叹气一口,果然是要多了。
“那就”
还没等司马孚还价,夏侯献忽然说道:“一千户。”
啊??
司马孚直接懵了,他突然产生一个把自己儿子也送到大将军麾下镀金的想法。
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世家,应该没有人会拒绝爵位和食邑所带来的诱惑。
他们大力支持九品正中制,挤破脑袋要世代为官为的是什么?
治理天下?
不,为的还是爵位和食邑,这玩意是可以传承的。
司马孚很快恢复了冷静,至少眼下他还不想让儿子去趟浑水。
但作为司马昭的亲叔,他当然不可能去坑司马昭,也就不能质疑夏侯献的决定,只能举双手赞成。
“就依大将军之意。”
夏侯献又问司马孚:“您看过战报了吗?”
“岘山的那份?”司马孚问。
“对。”
司马孚捋着短须,略作回忆:“说是司马昭料敌于先,成功设伏,亲率将士杀到朱然面前,从而将其重伤,后来吴军反扑,司马昭又全身而退”
他越说便越觉得离谱,自己这侄子何时有这般勇武?
夏侯献不动声色地听着,心说这战报的确离谱了点。
不过当事人都稀里糊涂的,没人说得清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反正人们只要知道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