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命!”
司马炎怔在原地,许久无言。
男人发泄完情绪转身要走,忽然身后又一次传来司马炎的声音。
“在下虽然不能为你们做什么,但想替我河内司马氏向你们道一声歉!”
司马炎的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。
可换来的只有一句:“滚!”
“站住!”
忽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,来人正是夏侯森。
他原本不想掺和这事,但后面怕司马炎耽误时间,便来瞧一眼情况,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“我兄弟好心帮你,为何恩将仇报!?”夏侯森忿忿不平,“不要以为我们年纪小,就当我们好欺负!”
“阿鸯!”
“末将在!”
听到这个回答,夏侯森本来是想吐槽的,这是“真实战场”,不是平日里玩的那一套,忽然来这么一句,很出戏啊!
但很快他便忽略这个不重要的细节,厉声道:“盯住他!”
“喏!”
只见小文鸯利索地拔出腰间短弓,箭头笔直地指向那个男人。
尽管他这短弓是特制的,并不是成年人的弓弩。
但在如此近的距离被弓弩瞄准,换谁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男人方才那股气势马上消散,抬起双手,目光哀求,仿佛在说“好汉饶命”。
“跪下道歉!”夏侯森不依不饶,他根本不顾男人身下已被吓得哇哇直哭的男孩。
“罢了。”
司马炎伸手拦下文鸯的弓弩。
“放过他们吧,他们不过是些可怜人,何况若是真如他们所言,那的确是我司马家对不起他。”
夏侯森也懵了,心说他这小老弟可真是个大善人。
他给文鸯一个指令,后者得令后缓缓收回了武器。
待那流民离去,夏侯森一行人回到街边的马儿前。
“炎,心善的人是有福报的。”夏侯森本来想挖苦他一句,可到了嘴边却又如是说道。
“或许吧。”
“哎哟!”司马炎话音刚落他的右脚绊在石砖地上,应声倒地。
“啧”夏侯森不知该说什么好,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