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之子,幸会。”
虽说司马师无官无职,但毕竟是当朝太傅之子,他自然是不敢失礼。
不过,他对司马师的神态感到有些好奇。
以前他见过太多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士子,他们一个个尽管华服依旧,但眼神却藏不住心中的落魄。
尤其是他们还乐于行酒服散,俨然成了行尸走肉。
然而同样是“大龄剩男”的司马师,身上却全然没有这种感觉。
“在下听闻舍弟犬子在城中纵马,违反律令,特来替舍弟了解事情的始末,还望令君行个方便。”
“好说。”见司马师的态度还算恭敬,王虔一伸手,“司马公子,请吧,小公子就在堂内。”
到了堂内,司马炎忍不住叫喊出声:“伯父!”
然而司马师没理他,只是认真听着王虔述说情况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恭祖,居然有人比我先到啊。”
夏侯献大步迈入府堂,余光扫了一眼司马师:“子元,好久不见。”
“大将军。”司马师拱手拜礼。
夏侯献按下他的双手,“你我相识多年,不必如此。”
接着,他便和司马师一起听王虔的汇报。
了解清楚事情始末后,夏侯献却是严肃地看向王虔:
“恭祖啊,你托人跟我说这案子难办?”
\"可我听下来却并没有什么难办之处,依律办案,很难吗?\"
“这”王虔眼珠转了转,看了一眼司马师。
他猜司马师来此处肯定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,索性说道:
“他们几个年岁尚小,况且并未伤及人命,充其量是一点财货罢了,不如”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夏侯献打断了王虔,“我也不为难恭祖,既然你感到为难,那便把他们绑起来,交由廷尉处理。”
“什么?”王虔惊讶不已,姐夫这是来真的?
他赶忙又动之以情地劝了几句,见对方依然不为所动,便又说道:
“这点小事直接送往廷尉是不是太过了,正常来说,洛阳令处理不了的案子,应当向上移交,交由河南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