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摇了摇头:“谢兄莫不是忘了?吕将军有令,军中不得饮酒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谢旌虽然口中这么说着,手上却没停,他已经拧下了酒囊的封口,大口大口喝了起来。
“谢兄你这是?”李异不解。
“哈~~”谢旌呼出一口酒气,“痛快!”
随后,还没等对方开口说些什么,上前一步按住了正要起身的李异,之后径直拉了一把小胡床坐了下来。
“弟,你我随丞相征战沙场这么多年,可到了如今丞相刚刚故去,就有种树倒猢狲散的感觉啊。”
李异没有着急说话,只是默默点头。
“我等虽然不是丞相家将,但在外人眼里其实也差不多了。”谢旌叹了一口气,又说道:
“你看,全大都督可不会因为你我二人资历高经验丰富,把这里的指挥权交给我们,而是选择让吕凯做主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?还不是因为他吕凯之父吕岱是鲁王一党,跟他全琮是同一个阵营的人嘛。”
“现如今全琮放话了,依我之见那可不单单是恐吓,那家伙真的能做出来这事!”
“他就是想借着战事来排除异己!”
虽然此时的全琮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,可架不住他在吴人心中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。
一口气说完,带着酒气的谢旌郑重地问道:“你心里是如何想的?”
李异沉默了许久,呼出一口气,随后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纸:
“谢兄,实不相瞒。原本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你说这件事,不过既然你主动来了,那便说明你我将会选择同样的路。”
谢旌拿过信,认真看了看,此乃陆抗所书。
原来陆抗投了魏营,也没忘了给他父亲的旧部们谋一个好出路。
随即,他欣喜地看向李异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兄弟!”
二人一拍即合,决定先杀掉吕凯,随后配合陆抗,献城于魏。
雷厉风行,二人在一个清晨迅速动手掀起哗变。
计划进行得挺顺利,即便是吕凯察觉到不对劲也根本无力回天,因为他根本指挥不动谢、李二人的军队。
几日后,当全琮得知后方竟陵城竟然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