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谁爱干谁敢!”
“我们要休息!”
“我们要吃饭!”
旁边其他屯、曲的士兵乃至民夫们也受此影响,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有的人并非是想跟着鼓动,只是想借机休息一阵。
眼看事态趋近失控。
这时在不远处走来两人,二人在一群甲士的簇拥下,大步向现场而来。
二人中的其中一人目露凶光,他把手放在腰间环首刀的刀柄,待他走到一群呆愣的吃瓜士兵身旁时,大喝了一句:
“都别看了,继续干活!”
“围观群众”赶忙转头,继续抄起手中的家伙,不敢怠慢。
严金牛大步上前,拜礼道:“胡司马,您怎么来了。”
胡烈冷声道:“我不来,这军中是要造反不成!?”
“是,是,卑职处置不当,请胡司马责罚。”
严金牛低着头,忽然瞥见胡烈的身旁还站着一人,那人没穿戎装,只是一身常服。他唇间的胡须干净利落,举手投足颇具贵气。
“这是荆州刺史,平南将军,还不拜见。”
严金牛大惊失色,他这种级别的小将是很难有机会见到这种大官。
他赶忙拱手道:“卑职拜见司马将军。”
司马昭不语,只是摆了摆手。
胡烈随即看向严金牛:“你先下去,管好你的手下。”
“诺!”
严金牛远去。
司马昭这才一脸不悦地看向胡烈,责备道:“玄武,你就是这般治军的吗?”
“是末将失职。”胡烈说完,恶狠狠地看向那边还在鼓动罢工的头目,咬牙道:“我这就去斩了他,以正军法!”
“慢着!”方没踏出一步,司马昭便喝住了他。
胡烈一愣,“使君?”
司马昭迈步向前,走了,扔下一句:“随我来。”
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进场,众人顿时鸦雀无声,很多闹事的士兵只是被情绪带着走,但真正有人来弹压之时却泄了气。
胡烈先是大步上前,当即就拔出来了刀,瞪着为首那人:“尔等要造反吗?”
众人战战兢兢,不敢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