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一样,随意进出。”
“那孙仲谋若是泉下有知,岂不是要气得活过来”
王昶也是一笑:“此一时彼一时啊。”
二人调侃两句,夏侯献问那甲士:
“可探得敌军主将是何人?”
甲士拱手回道:“姜维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夏侯献稍有警惕,原本在雍凉防线,他有邓艾、夏侯霸驻守,自是不惧姜维,但石苞、州泰二将却未必是他的对手。
王昶倒是面色如常。在他眼里,姜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降将,至今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。
不过他还是说出了他的忧虑:“秭归、信陵二城相距不远,互为照应。石、州二将虽有郡兵六千余,但想要攻城拔寨恐非易事。”
“没必要与姜维对垒。”夏侯献道,“二将的主要任务是牵制,当敌进我退,敌退我进,保持对秭归、信陵二城的压力。”
“如此一来,姜维进退不得,西陵蜀军久久未得援军,迟早退去。”
“也好。”王昶道,“只是万一姜维不按常理行事,硬是要支援西陵,该当如何?”
夏侯献思忖一阵,道:“应当不会,如果姜维只是一员偏将,或许会冒险为之,但他已是西蜀卫将军,位高权重,做事定会慎之又慎。”
王昶琢磨了一阵,觉得有理。
换做是自己,哪怕此役无功而返也不会因为置全军性命于不顾而兵行险着。
“丞相!”
远处传来一阵急呼,是一青袍男子,二人打眼一瞧,却是相府参军裴秀。
“武昌军报。”
“念。”
“诸葛恪的水军于大江上击败全琮前部,现于蕲春南十里大举登陆。”
“全琮败了?”王昶惊愕地看向夏侯献,“若是丢了蕲春,武昌门户大开,孙霸岂不是要开城投降?”
“不一定。”夏侯献道,“水战是一回事,攻坚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“诸葛恪此人刚愎自用,本就在东吴权势滔天,初战大捷更是会让他忘乎所以。”
王昶面露狐疑,看丞相如此笃定,好像他亲眼见过诸葛恪因狂妄而大败过一样,沉默片刻又不禁问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