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男人却一脸正气地说道:“之前那辆车的车夫府里有急事,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什么急事?竟比丞相你的事还重要。”孙鲁育显然不信。
夏侯献想了想:“他夫人生了。”
“噗~”孙鲁育抿嘴而笑。
清了清嗓子,努力收起笑意又道:“那妾可以骑马,不如让那边的骑士把马让给妾。”
夏侯献坏笑道:“那你去问问他,问他敢不敢跟本相同乘一车。”
“他跟着跑不就是咯?”孙鲁育给出提议。
夏侯献摇头:“不行,本相爱兵如子,不能让将士累着。唉~只能勉为其难,挤挤得了。”
“你!”孙鲁育实在扭不过,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。
“回城。”夏侯献朝车外车夫喊了一声,车夫一甩马鞭,车驾扬长而去。
路上,孙鲁育的两个小拳头一直死死捏着放于腿间,不经意的,她转眸瞟了一眼车内布局。
车厢空间很大,座位上铺着剪裁得体,厚重舒适的软垫,垫子很长,长到她甚至可以平躺下去。
忽然她心中浮现出一些不成体统的画面。
她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女,对那些事虽然羞于启齿,但总归是知道的。
她和朱据的婚事是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姻,即便父皇对自己甚是宠爱,但女子自由选择如意郎君这种事,她想都不用想。
她和朱据相差有二十多岁,平日里相敬如宾,倒也和睦,但真要说男女之情真的没有。
她从未体会过那种情愫
就在这时,她忽然收回思绪转眸看向男人:“车里这么宽敞,丞相干嘛挤我?”
“宽敞吗?”夏侯献一脸无辜。
孙鲁育冷道:“请丞相尊重我。”
夏侯献连连摆手:“好好好。”
“坐过去点。”
夏侯献往边上挪了挪。
“再过去点!”
夏侯献照做。
忽然,马车突然剧烈的颠簸了一下,孙鲁育身子摇晃,顺势扑在夏侯献的怀中。
马车停了下来,车外的车夫惊恐道:“小人该死,方才路上有一颗大石头,一时没留神,未能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