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往大牢冲。
“挡住她。”
十来个锦衣卫立即结成人墙,把牢门堵得死死的。
“啊呀……”安庆公主肺都快气炸了,“李青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李青不为所动,“行刑!”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欧阳伦被两个锦衣卫用杀威棒摁在地上,另外两个锦衣卫,举起板子就往他屁股上招呼。
欧阳伦疼得死去活来,小傲娇很快粉碎,“我画押,我画。”
“不能画。”安庆喝道,“你先忍住,我这就去找皇兄、母后。”
“我……我忍不住啊!”
安庆看着这个不争气的驸马,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哪里就疼死你了呢,等着,我一会儿就带人来。”
说罢,恨恨的瞪了一眼李青,提起裙裾就往外冲去。
欧阳伦疼得嗷嗷叫,但也确实忍住了,他也知道,一旦画押事情就再无回转的余地,眼下他也只有寄希望于老婆了。
老泰山靠不住,不过大舅哥和丈母娘还是可靠的,有他们在,欧阳伦自觉应该无事。
八十板子下去,欧阳伦丢了半条命。
这还是单纯的‘打’,要是‘着实打’不用八十板子就能要了他的命。
如果是‘用心打’只需二十板子,就能让他见阎王。
李青走到欧阳伦面前,“你画不画押?”
“不画!”欧阳伦也卯上了,“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。”
“确实不敢。”李青轻笑道,“不过,我可以继续用刑啊。”
“上拶刑!”
拶(zan)刑,俗称夹刑,用拶子套进手指或脚趾,再用力收紧,非常人能忍受。
不过这在锦衣卫里酷刑里,只能算是一般,比这个残忍的多了去了,尤其是‘洗涮’,先用滚烫的开水浇,浇完用铁刷子涮,直至涮的只剩白骨。
少顷,欧阳伦十指被夹,随之收紧,欧阳伦那本就不硬的骨头,片刻就屈服下来。
“停啊……快停下,我画,我画还不成吗?”
看着面前的供词,欧阳伦满心悲愤,却也不敢再嚣张,老老实实地画了押。
李青收起供词,满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