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造型什么的,所以,古人的外貌加分项并不是发型,而是胡须。
谁要是有一副三尺长髯,那绝逼是整条街上最靓的仔。
李青摩挲着光光的下巴,点头轻笑,“成,只要你们不怕扎得慌就成。”
怜香笑嘻嘻道,“长了就不扎人了。”
婉灵看着先生英俊的面庞,倏地想起之前在醉仙楼时,先生作的诗词:
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!
再联想到当时先生一脸苦涩,以及这几年对她们的态度,她突然有所明悟。
先生明明一点也不嫌弃她,甚至连红倌人出身的两位姐姐也没有嫌弃,对她们简直好的没边,态度却始终不冷不热,就像在一直刻意压抑着情感,回避着什么。
随即又想到,先生是仙人张邋遢的亲传弟子,这一刻,她似乎全明白了,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难道这世上,真有神仙,真有不会老的人?
婉灵思绪复杂,唇瓣张了张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除夕夜守岁,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儿,气氛一直比较压抑,李青也想到了许多,提不起什么兴致。
后半夜,四人大被同眠,李青没有再风流,而是和三个小妮子聊天吹牛,说说笑笑,便到了四更天。
哄睡了几个丫头,他悄摸穿好衣服,来到院里吹风,赏夜景。
满天星辰璀璨,预示着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,李青却始终没有什么好心情,靠在椅子上怔怔出神。
良久,他轻叹一声:“师父,你在哪儿啊,我好想你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声音传来:“大过年的,不在屋里睡觉,在这儿抽什么风呢?”
“谁?”
李青一惊,连忙从椅上跳了起来,旋即就看到邋里邋遢的小老头走来。
看清来人模样,李青顿时惊喜出声:“师父,你去哪儿了,我可想你了。”
“嗯,别整这些肉麻的。”张邋遢一把推开他,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,“这两颗天师丹你拿着。”
“谢师父。”李青接过,拉着张邋遢坐到躺椅上,给他捶着腿,讨好道,“师父,徒弟现如今发达了,您老享享清福,也给弟子一个尽孝的机会,这次就别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