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锦衣卫是官,文官从骨子里看不起太监,并且,值班的锦衣卫,可以支走太监,而太监却没权力支走锦衣卫。”
“不错,太孙英明。”李青对朱瞻基的分析给予肯定。
好圣孙脑瓜子确实好使,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李青继续考教道,“那你以为,此事当如何处理。”
“嗯……”朱瞻基想了想,“这毕竟只是猜测,到底如何也未可知,即便文官真有这个想法,也得捉贼捉赃。”
顿了顿,“青伯,这件事你没有跟别人说吧?”
“除我之外,目前只有你一人知道。”李青点头。
“嗯…为防消息泄露,青伯还是别告诉其他人了。”朱瞻基自信道,“你放心,有我在,他们绝对无法得逞。”
“那就交给你了。”李青笑道:“若真发生那样的事儿,然后被你阻止,皇上定会对你更为满意。”
终究只是猜测,李青也不想声张,只得画张饼给朱瞻基,提高他的积极性。
朱瞻基到底年轻,想到爷爷的夸赞,顿时露出舔狗般的笑容,得意道:“瞧好吧你就。”
李青也笑了,受老朱影响,他的画饼技术早已登峰造极。
趁热又画了两张,朱瞻基吃得很香。
这时,考试时间到了,考生陆续交卷,然后在礼部都给事中的带领下,离开考场。
李青瞧见,问道:“你知道哪个是于谦?”
朱瞻基伸手一指,“就那个,穿青色长袍,细高个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