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布政使赶来,朱盘烒也来了。
人员到齐,李青正式开审。
宁王府大堂,摇身一变,成了‘公堂’。
李青主审,布政使陪审,朱盘烒旁听,小李子充当师爷。
“开始吧!”李青开腔。
小李子尖声道:“带人证!”
片刻后,金元宝、柳富绅,被带了上来。
“带宁王。”小李子又嚷嚷一嗓子。
接着,宁王一身蟒袍,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,威严道:“是谁状告本王啊?”
金元宝、柳富绅瑟瑟发抖,不敢言语。
朱权轻蔑一笑:“来人,上座。”
李青眉头皱了皱,看向身后的刘百户,“谁给他解的绑?”
“本世子解的。”朱盘烒开口反问,“我父王可定了罪?”
“嗯……行吧。”李青不再计较,转而看向宁王,“宁王,此二人供述,海上走私是受了你的指使,你有何话要说?”
“凭空诬陷罢了,本王需要解释?”朱权接过儿子送上的椅子,大马金刀地一座,气势凌然。
李青看向金柳二人,“宁王说你们凭空诬陷呢。”
两人低眉顺眼,不敢说话。
李青冷笑:“既如此,把这诬陷宁王的犯人拖下去斩了。”
顿了顿,“走私加上诬陷藩王,两罪并罚,家财充公,族人流放戍边。”
“冤枉,草民冤枉啊!”
金元宝率先喊冤,柳富绅紧随其后。
李青挥了挥手,已经上前的番子,重新退至一旁。
“有何冤屈啊?”
金元宝一狠心,咬牙道:“草民的确是受了宁王指使,瓷器销往建安,都是宁王的意思,作为回报,可额外分得一成利润……”
不死道友,就得死贫道,情势所迫,金元宝顾不上得罪宁王了,就自己所知道的情报,事无巨细地全交代了。
一旁的柳富绅也认清了形势,要么宁王倒霉,要么他全家倒霉,一咬牙,也开始交代。
相比金元宝,他负责的是江浙,货品也更多更杂,交代的更为详细,甚至连跟谁接头,如何出海都交代了。
对李青来说,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