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,李青突然有些想笑:难怪后世人常说,明朝文官酷爱打架犹胜武将,此言不虚啊!
李青看得津津有味,朱瞻基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骂道:
“住手,统统住手!”
王忠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,于是住手。
金纯自知无法逃脱,却是不依不饶,接连几个大逼兜儿,扇得王忠眼冒金星。
“皇太孙你看他……哎呦。”
王忠捂着脸颊,叫屈:“皇太孙你说句话啊!”
我说你大爷……朱瞻基上前,一脚一个将二人踢开:“金纯,老实交代,这件事还有谁参与?”
“没了,就我一个。”金纯喘了口气,爽快认罪,“皇太孙要杀要剐动手便是。”
“嘴还挺硬。”朱瞻基气笑了,“希望你去了昭狱后,还能继续保持。”
“来呀,绑了。”
就咱俩,你跟谁来呀啊……李青无奈上前,一人赏了一记手刀,二人晕死过去。
……
次日,清早。
李青被留宿的朱瞻基叫醒:“青伯,该审案了。”
“人已抓到,我的任务完成。”李青刚从梦中醒来,还有些癔症:“案子你来审吧,正好可以在你女神面前表现表现。”
“什么女神?”某舔狗尚不自知。
“哎呀你去吧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李青翻了个身,继续呼呼大睡。
“你快起来。”朱瞻基一点也不尊老,硬生生把李青拉了起来,“案子是咱俩一起破的,我不吃独食。”
还挺讲究……李青无奈套上外袍,“走吧。”
两人来到院里,解开捆在树上的金纯、王忠,押送昭狱。
“青伯平时你不洗脸吗?”路上,朱瞻基好奇的问。
李青好笑道:“你这话说的……我这人最爱干净,当然洗啊。”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朱瞻基讪讪道,“其实你不用戴面具的,都这把岁数了,还在意这个做甚?”
“习惯了。”李青敷衍。
朱瞻基怔了一下,内心深受触动:“青伯,等你死了,我一定单独给你出一本传记。”
我谢谢你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