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”朱瞻基将杯中酒一口闷了。
以前打赌,朱瞻基都是想赢,但这次他却无比想输。
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他跟李青打赌就没赢过,一次就没有,他希望这次也不例外。
吃吃喝喝,转眼已是申时末,李青起身告辞。
朱瞻基起身道:“你为大明做了这么多,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,无有不允。”
有赏赐不要白不要,李青认真想了想,“以后大典刊印,送一份儿精品去南直隶。”
“就这?”
“嗯。”
朱瞻基笑道:“这可不行,我得再赏你点儿其他的。”
顿了顿,“既然你喜欢文墨,那我就把我所有的墨宝赏赐给你吧。”
李青无语:你可真够抠的。
转念一想,这可是皇帝的画,数百年后可值老鼻子钱了。
“好啊!”
朱瞻基哈哈一笑,扬声道:“来人,去取朕墨宝来。”
不多时,几个小太监搬来一口大箱子。
李青打开欣赏,诧异道:“你还有这手艺?”
山水、人物、走兽、花鸟、草虫……每一幅都惟妙惟肖,艺术水准很高。
朱瞻基傲然道:“朕雅尚翰墨。”
“……”李青合上箱子,“谢了。”
这么一箱子,要是放在后世,得卖多少钱啊?
“我走了。”
“青伯留步。”
“你还有事儿?”
朱瞻基扬声道:“外面侍候着的奴婢都退下,不得御令,不得进来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小太监的声音响起,俄顷,传来门关上的‘吱呀’声。
李青皱了皱眉:“你搞什么?”
“青伯,我想看看你摘掉面具的样子。”朱瞻基笑吟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