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的,既然你答应帮忙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不急着走。”朱高煦道,“你大老远来一趟,咱们得好好喝一杯,顺便跟我说说你这是咋回事。”
李青想了想,“那好,不过我不能久留。”
“刚来就急着走,你就那么不待见我?”朱高煦哼道,“把我陪好了,牵制的事我就多上上心。”
“那成,我就舍命陪君子了。”李青笑着点头,“刚好,我也有些话想对你交代。”
“可别,你这命比乌龟都长,娘的,真应了那句: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。”
李青满脸黑线:看在你要出力的份上,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。
…
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交趾宣慰司,来到朱高煦的家。
好家伙,朱高煦这家都快赶上半拉皇宫那么大了,但也只是占地面积,楼阁厅堂远远比不上皇宫。
很粗糙,却也有种自然美。
朱高煦给李青介绍着新家,“看到那片草地了吗,那是我的马场,回头你走的时候送你两匹极品好马。”
憨憨一如既往的大气。
李青诧异道:“你这岁数还骑得动马?”
“那当然,我这一天不出身透汗,就浑身不自在。”朱高煦傲然道,“别看我上岁数了,上马杀敌依旧不在话下。”
“厉害!”李青竖了竖大拇指:傻人有傻福,老二的身体素质是真强啊!
看憨憨这模样,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。
朱瞻垹见父亲竟将李青带回了家,还一副忘年交的模样,都惊呆了。
这厮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?
他上前道:“父亲,这是咱家,你不用怕他。”
“怕你娘个头,赶紧滚蛋。”朱高煦一脚踹开,“去,让后厨做一桌子好菜。”
朱瞻垹拍拍衣服上大脚丫印子,无奈道:“父亲,你要是被要挟了,就眨眨眼。”
朱高煦脸色一沉:“找削是不?”
朱瞻垹不忿地嘀咕:“父亲你不是说,不能说‘削’这个字吗?”
“你他娘……”
“父亲息怒,儿子这就去办。”朱瞻垹忙不迭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