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很快。
李青不敢往深处想,逛了一圈儿来到木棚,“驴兄,这么冷的天儿,出来走走吧。”
毛驴别过头,不搭理他。
李青硬生生将它拽了出来,苦口婆心:“吃了睡,睡了吃那是猪,你是驴啊,你得勤快点;
生产队的驴可不敢你这么歇。”
毛驴:……
最终,它还是服软了。
主要是李青太能絮叨了,它扛不住。
一人一驴出了门,也没远走,就在附近逛了一圈儿,李青抑郁的心情好转不少。
回到家,
不多时于谦就来了,还带着吃的喝的。
俩人相识二十载有余,昔年的瘦高个儿,如今也发了福,称不上胖,却也不那么瘦了。
“本来中午想过来,见外面都是锦衣卫,知道是皇上来了,就没过来打扰。”于谦给李青添了杯酒,问道,“朝局上的事,皇上都跟先生说了吧?”
李青点头:“嗯,你也不用太在意,王骥算是个例,往后文武还是会秉承着互不干涉的理念。”
于谦点点头,不再纠结此事。
转而感慨起来,“时间过的真快啊,过了这个年,我就四十六了,儿子都有先生这么大了。”
“你占我便宜是不?”李青没好气的说。
“于谦不敢。”于谦连连摆手,笑着说:“开个玩笑,对了先生,你总不能一直这么过吧?”
“什么这么过?”
“成个家吧。”于谦说:“娶妻生子,才是正常人的生活,先生如此……谦真担心先生遭受不住,人会崩溃。”
他心疼道:“每次路过这儿,尤其是在日暮之时,看着先生屋里昏暗的烛光,谦心里就难受。”
“我没那么脆弱。”李青笑着摆手,轻声说:“我有过家,也享受过情爱,很美好,但我不想再尝试了。”
于谦叹息一声,不再相劝,举起酒杯诚挚道:“愿先生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李青笑着跟他碰杯,但笑得发苦。
他知道,他穿不回去了,只能一天一天熬过去。
于谦见气氛沉闷,主动岔开话题,笑道:“现在福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