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种桑,有了桑叶,我可以自己养蚕,不用在担心被掣肘。”
“我也有这个计划。”王员外点头。
“还有我。”
……
沈鑫笑了,嗤笑。
“都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了,不用如此吧?”沈鑫索性摊牌,“朝廷和日本单独贸易你们都是知道的,现在我可是听说,朝廷还在造船,加上江南三大织造局重开,江西那边的官窑也开工了,朝廷的目的是什么,你们心知肚明。”
沈鑫笃定道:“看着吧,未来海上贸易的市场,至少缩水一半,生意也会愈发难做。”
顿了顿,“我说难听点儿,你们能维持住现状就不错了,生意不可能做大了,把钱放在我这儿,还能抵抗风险,何乐不为?”
众富绅沉默。
过了会儿,柳富绅开口问:“既然生意难做,你为何又要借钱,若我猜测不错,你是来投资的吧?”
沈鑫点头。
“你凭什么有这个底气?”王员外揶揄。
“因为我在海外有人。”沈鑫解释,“我那亲戚准备在海外建作坊,那样成本低,利润非常可观。”
“谁?”
“沈家人。”沈鑫傲然道:“家祖沈万三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他们并不意外,甚至觉得这才合乎情理。
一个外地人,来金陵还不过百年,就一跃成为首富,且到了沈鑫这一代,突然高调改回祖姓,他们早就怀疑过。
又有钱,又超会做生意,还姓沈,满足这个条件的几乎没二家。
甚至求证过沈鑫,但沈鑫一直含糊其辞。
如今沈鑫痛快承认,他们一点也不怀疑。
“沈老弟。”
“沈老哥。”
一群人态度立马变了,变得谄媚,甚至是恭敬。
“有发财路子,带兄弟一起啊。”
沈鑫没有鄙夷,生意人都这样,他自己也是。
他为难道:“俗话说,亲兄弟明算账,我只是入伙分钱,并非实际掌舵人。”
沈鑫抿了口酒,豪爽道:“诸位,咱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,沈某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,大事上,从来不说假话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