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朕就是好奇,你为什么要认干儿子?”朱祁镇拖着下巴,上下打量着李青,“先生是…有难言之隐吗?”
“要是那样,朕……哎哎哎,先生你撸袖子干嘛?”朱祁镇看出来了,李青这是想揍他。
奇怪的是,他只有害怕,竟升不起愤怒。
朱祁镇连连后退,终究没喊出那句:“护驾~!”
李青将他逼到御案前,伸手拿起茶杯,一饮而尽,给朱祁镇一个‘你小子注意点儿’的眼神,转身就走。
直到李青离开视线,朱祁镇才醒过神来,气急败坏道:“搞什么?
麻烦搞搞清楚,谁是君,谁是臣好不好?”
他越想越气,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丢脸,嘴里骂骂咧咧: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,活该你升不了官儿,
给你个七品都给事中职位,也就到头了!”
~
“干爹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小家伙撒欢似的跑来,一头扑进他怀里。
李青抱起他,亲昵地在他鼻尖上刮了下,随手掏出一锭银子,“麻烦公公了。”
“李大人客气,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小太监不着痕迹地将银子塞进腰包,“那咱家就先回宫了。”
“公公慢走。”
李青笑笑,然后抱着小家伙儿进了屋。
“饿不饿?”李青问。
小家伙儿揉了揉肚子,点头道:“饿了。”
“干爹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家里多了口人,还是个幼儿,平白添了许多麻烦,却也多了些烟火气,多了分温馨。
李青不可能把小家伙儿走哪带哪,于是找了俩丫鬟。
于谦也把驴牵了回来。
经过上次以后,群臣对李青的恐惧深入骨髓,没人再打他主意。
毛驴很有灵性,竟还认识李青,拱着他的手,表现的很欢快。
家里添了几口人,毛驴也回来了,一下热闹了起来。
浓重的烟火气,极大程度上削减了他的孤独感。
…
五日后,朱祁镇来访,让他去天津港,监督织造局的建设。
李青不想去,“皇上,织造局都建好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