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是一国之君,大明的君王,我这样做有错吗?”
朱祁镇反问,“皇帝不维护、巩固皇权,那还是皇帝吗?
你告诉我,错哪儿了?”
“站在你的立场没错,但站在百姓立场,不对。”李青道,“事实上,太宗把底子打得太好了,你只需要继承仁宣二宗的治国理念,大明便能一直繁荣下去,可你呢?
从三七分那里,我就看透你更在意哪个了。”
朱祁镇沉默。
“你为大明做了太多,我没资格说你。”他抱着膝盖,满心的落寞,“你说的对,我的确爱皇权大于一切,唉…就这样吧。”
朱祁镇万念俱灰:“你会杀我吗?”
“我干嘛杀你?”李青笑了笑,宛若长辈般理着他散乱的发丝,略带宠溺的说:“我要真想杀你,就不会处处留手了,不然你挨了这么多下,早就见阎王了。”
朱祁镇怔怔看着李青,对这动作没有丝毫排斥,他有些想哭。
“李…先生,能说说我父皇的事吗?”
“他呀,他挺聪明的,比你还要聪明些,更比你命好。”李青忆起往事,脸上带着欣然。
……
李青讲,朱祁镇听,两人心平气和,沉浸在往事里。
许久…
次日清晨。
外面喧哗声渐起,继而越来越大,李青从假寐中睁开眼,眉头微微皱起。
发生了什么事?
李青疑惑:难道大明杀过来了?
这个念头刚升起,就被他掐灭了,这是不可能的事儿,大明再快,也快不到这个份儿上,即便能,也不会杀来。
毕竟,朱祁镇还在这儿呢。
疑惑间,帐帘一挑,脱脱孛罗走了进来。
这时,朱祁镇也醒了,坐起身疑惑的看着脱脱孛罗,不知他又要搞什么。
却见脱脱孛罗做了一个令李青都惊愕的动作,他下拜行礼,说着流利的汉话:
“小臣脱脱孛罗,拜见大明皇帝陛下!”
这一幕,给俩人都给整不会了。
好半晌,朱祁镇才回过神儿,“免礼。”
顿了下,又道:“我已经不是皇帝了,叫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