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之外,世上还有人能这么快的,唯有他的师父张邋遢。
“师父!!!”
李青悠然长喝,“我,李青啊,你干嘛去?”
那人听到了,止住身形,继而朝李青奔来。
不多时,师徒俩相遇。
李青直到这时才发现,小老头为何跑起来那么怪异了,他背着一把刀,一把比他身高还高的超大号大刀。
“师父,你这是……?”
“就知道你没事,我的徒弟哪能那么轻易死。”张邋遢长长舒了口气,随即骂道:“你可真能耐,你以为你谁啊,竟敢一人杀进千军万马,不要命啦,你死了,谁给我养老送终?”
说着,便上手揪李青耳朵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错了错了,弟子错了。”李青连连求饶,“所以师父这是去救我的?”
“昂,”张邋遢没好气道:“我带着赝品去京师找你,听那个于尚书说你一战不回,老头子这不是给你收尸去了吗?”
李青心中一酸,却脱口而出:“就你这小身板,能干嘛呀?”
“嗨?”张邋遢不服道,“就这小身板照样揍得你满地找牙。”
“……是是,师父多厉害啊。”李青笑着恭维两句,又道:“你怎么不骑马啊?”
张邋遢翻了个白眼儿,“现在这情况,城门根本不开,我带不出来马,再说了,那玩意儿慢得跟蜗牛似的,骑它干嘛?”
“……”李青好笑又感动,“师父,我们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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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马车,张邋遢看着棺材,诧异道:“这是谁死了啊?”
“皇帝。”李青顿了一下,“哦,现在是太上皇了,不过他没死,我准备把他送回金陵。”
“服了你了。”张邋遢无语,“你把咱家当什么啊,皇帝避难所?”
“这不是事出有因嘛。”当着朱祁镇的面,有些话不便明说,李青只好捏腰捶背说软话。
张邋遢受不得这些,没好气儿道:“行了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师父最好了。”李青笑道,“之前收师弟时你就满心不情愿,后来还不是真香啦?”
张邋遢翻了个白眼儿,“今时不同往日,老头子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