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,“李先生,看在往日交情的份儿上,你给我说句心里话,皇上是不是要撤我这个中府都督同知?”
顿了顿,“出得你口,入得我耳,我就想知道个结果。”
钱贵保证,“你放心,不管皇上怎么做,身为臣子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李青苦笑:“这我真不知道,不过钱老也不必太过担心;
钱老祖父是燕王府的人,在靖难之役中立过战功;父亲又随太宗、宣宗出征漠北,钱家先后担任金吾右卫指挥使,后又升任正三品都指挥佥事,
这是实打实的功劳,当今皇上不会不念钱家的付出。”
“皇上仁德啊!”钱贵又拍了一下,他心里好受多了,接着又从袖中取出一沓银票,“还望李先生能在新皇面前,多多美言……”
“钱老客气了。”李青嘴上说着客气,手上却一点也不客气,“相识一场,我会说的。”
“哎。”钱贵见他收钱,心里顿时踏实下来,就怕不收钱,“李先生仗义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李青笑笑,“对了,太上皇后娘娘无大碍,但需要静养,最忌人打扰,晚上休息就别让下人伺候了。”
“哎,好。”钱贵不疑有他,满口答应下来。
他哪里知道,晚上李青会来偷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