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出去玩去。”
少年年龄和李宏相仿,他诧异的看了李青一眼,心说:这人年纪也不算大啊,怎么就和爷爷是老友了?
这厮说话典型不过脑子……李青是真服了憨憨,却不好多说,只是笑笑。
少年朝李青拱了拱手,然后道:“爷爷,孙儿告退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朱高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李青走到他对面坐下,问:“我看你气色还好,干嘛这么急着回来?”
“怎么,非得死了才能回来?”朱高煦哼哼道,“那狼崽子都死二十多年了,我还不能回来了?”
“放肆!”一声断喝响起,朱祁镇黑着脸走来,“你什么身份,也敢非议宣宗?”
朱高煦愣了愣,指着朱祁镇问李青,“这就是那个被俘虏的大明皇帝?”
“……是他。”
“草!”朱高煦顿时一怒,“他娘的,大明的脸都他娘让你丢尽了。”
说着,拄着拐杖起身,便去敲朱祁镇。
嘴里还骂骂咧咧:“你什么身份,老子什么身份,狗日的也敢对我狂妄?”
朱祁镇轻蔑冷笑,伸手去握拐杖,但他显然低估了二爷爷的力量。
别看憨憨年纪大了,身体机能下滑严重,但破船还有三千钉呢,这含愤一击,不容小觑。
“啪!”
朱祁镇接住了,但掌心的疼痛让他面容扭曲起来,只觉手都要断了。
“好胆!”
“我可去你的吧。”朱高煦才不吃这套,抬脚便去踹,奈何他确实老了,腿脚不再利索,被朱祁镇轻松躲过,自己还差点摔到。
不像话,太不像话了……李青上前制止,沉声道:“都小点儿声,给我好好说话,你,坐下!你,也坐下!”
爷孙俩相互看了眼,给对方一个‘你等着’的眼神,而后坐下。
朱高煦气哼哼道:“孙贼,爷爷我再年轻三十,不二十岁,屎给你打出来。”
“呵呵。”朱祁镇鄙夷,“吹牛谁不会,就你这样式儿的,我一只手打仨都富余。”
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。”李青朝朱祁镇道,“你先出去,这没你的事儿。”
朱祁镇瞪了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