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早,朱祁镇上位时年龄太小。
从宣德十年到正统五年这段时间,表面上是太皇太后张氏主持大局,实际上,朝政已被三杨把持,进而使得文官迅速做大。
无论是保举制度,还是往军队派镇守大臣,都使得文官集团野蛮生长,多亏只有五年,弊病没有根深蒂固,不然,李青还真不一定能那么快拨乱反正。
饶是如此,皇权也遭受到了一定削弱,比如……现在的朱见深。
不可否认,这跟朱见深刚登基有关系,但文官壮大也是事实。
李青吁了口气,道:“皇上并无什么缺点,眼下这个节奏就很对,越急,越容易出错,同理,越刚猛,他们反抗越激烈;
最好的办法就是…温水煮青蛙!
潜移默化的一点点改变,让他们感到不痛不痒,待到他们回过神儿来时,却是大势已去。”
“温水煮青蛙……”朱见深咀嚼着这个新鲜词,欣然颔首,“先生这话甚有道理,不过…他们也不是傻子,怕是难以实现啊!”
“这就要考验皇上的功底了,诚然,他们很精明,然,他们也不过是为了谋私利罢了。”李青笑着说,“打一个,拉一个,分而治之,使其患不均也就是了。”
朱见深一怔,继而大点其头:“先生金玉良言,实令朕醍醐灌顶啊!”
李青傲然一笑:“可称得上一字千金?”
“当……”朱见深刚欲点头,忽的醒悟李青是个财迷,讪讪道,“先生,朕也不富裕啊!”
真抠门,不愧是你爹的崽儿……李青哼道: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是那贪财的人嘛。”
“当然不是,先生高风亮节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李青实在听不下去,打断道:“行了,菜我吃了,酒也喝了,主意也出给你了,具体怎么做,你看着办吧。”
说罢,起身便要走。
“先生留步。”
“还有事儿?”
朱见深说道:“要不明儿你上朝吧,他们还挺怕你的,由你来提出,想来效果更好。”
“我就不掺和了。”李青微微摆手,“他们对我忌惮心很重,由我说出来,他们天然排斥,也定会做深度解读,效果反而会